法自如地摧毁对一个明明同样身陷囹圄,但始终会想尽办法让她过得好一点的人的喜欢。
这不是他的职责,更不是他的义务。
“殿下不必再说无所谓的旁人。”林元瑾转身,缓步坐到床边,声音轻柔,目光澄澈,“莫要辜负良宵。”
她还有话想问。
崔夷玉手端着茶杯,喉口干涩,目光触碰到床榻时闪躲了下,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直视向林元瑾。
他们有些话不能为外人道,就只能耳畔轻语。
崔夷玉走到林元瑾身侧,如坐针毡地坐下,床上的软垫绵软如云,还隐约透着少女身上的馨香,那是在马车里曾嗅过的气息。
光是想到这里,他就愈发拘谨,却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坐得从容,以免帐外的人看出问题。
林元瑾缩起腿坐到床上,拉下并没有遮挡用处的床帏,伸出双手托住崔夷玉的下颌,靠近到几乎鼻尖相触的距离,轻声开口:“我们要演到什么程度呢?”
太子自不会细细安排这些事,一切都取决于他们两个。
“只要能骗过张嬷嬷。”崔夷玉见林元瑾目光清澈干净,没有半分旖旎之色,也渐渐放松了些,只当是说公事。
尽管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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