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的名头,还把儿子也送走了,你以为回头你撇的清干系?你干脆一起走了,倒还干净。”
李源道:“我走了,家里要遭殃。师父,今儿您就当没瞧见,连宋叔、王姨那边也别说。我和晓娥离婚了,但还得再布置安排一下,尽量撇清。打今儿起,我就是最恨资本家的人了。”
张冬崖见此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要一蹶不振呢,还成,是爷们儿。”
李源仰天长吐一口气,道:“那当然!还是一个砸不烂、捶不扁、煮不熟响当当的好汉!长痛不如短痛,我儿子哭闹一时,总比将来见我和他妈妈遭难,流血泪的强。再说,用不了几年,我们一家就能团圆!”
张冬崖嘲笑道:“牛皮吹的震天响!你去折腾你的吧,实在不行,就躲我这里。我倒看看,谁敢来闹事!”他以为徒弟说的是过几年形势就能好过来,他想用自己一身的伤病,一只胳膊的功劳,再庇佑徒弟一程。
李源心里虽然感动,却也无奈。
张冬崖要是身体好,那以他的经历,说不定还真能在那十年混成一方豪雄。
那些年说白了就是主打一个无法无天,像张冬崖这样在正治部挂着黑账的人,混乱年代反倒吃香起来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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