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摇头道:“王姨,这事儿啊,您光这样办,往后还有的闹腾呢。傻柱那人是个混不吝的,三十几了才有了儿子,那就是他的命啊,您说他能看着自己儿子刚出生就被抱去川渝吗?他非捅破天不可。
再说了,赵金月也不是省油的灯,去了后指定要大闹一场。咱们不在这边把事情弄利索了,去了后还是一个烂摊子,耽误了三线建设,回头上头还得牵怪到您身上。您放心……哦,现在是宋叔不放心,那一会儿宋叔和我一起走一趟,我把案给您破了,让始作俑者去擦这个屁股。”
……
晚饭后,李源和宋铤直接走路回了四合院。
街道上已经看不到多少行人了,原本风风火火的两人走路都不快。
宋铤看着前路,背手行走,出了胡同后对李源道:“小李,我要谢谢你啊。”
李源吓了一跳,道:“宋叔,什么事啊?一直都是您和王姨在关照我,怎么反倒谢我?”
宋铤道:“有两件事。第一件事,胜利他们那个营在北面边境线上和老毛子交了次手,胜利受了伤。伤好后写信回来给我说,要不是你给他的那一包药起了大用,止住了血,那不光是他,还有他手下三名士兵,都要牺牲。他不敢跟他妈妈说,写信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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