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得了,过几天就送回港岛,还要上学呢。”又问张冬崖道:“师父,我给您熬的雪梨膏您吃了没有啊?一开春儿嗓子就跟过鬼门关似的,呼噜噜呼噜噜的。”
张冬崖理直气壮道:“我吃完了!”
刘雪芳不好意思道:“过年前我感冒了回,总是咳,爸就让建国把雪梨膏都给我送来了。”
李源道:“没事,我就知道这老头儿不靠谱,故意留了些,回头我给他拿过来。姐,我不是给建国找了门路,让他去大庆报道么,怎么没去?不会还想着去部队吧?”
刘雪芳闻言面色黯淡道:“都怪我,孩子临走前突然病倒了,他担心我,再加上他爷爷身体也不好,就死活不肯走了。现在到处找临时工干着……”
李源笑道:“没事,明儿我找找门路,送他进轧钢厂食堂跟人学大厨。娥子在港岛开了一家酒楼,最缺大师傅……”
“爸爸,我记得建国哥以前说过,他最想开汽车。”
李幸提醒道,并悄悄从刘雪芳怀里挣脱出来,他已经九岁了,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害羞……
李源道:“建国,你想开车?那就让你去汽车班学开汽车了,有些辛苦哦。就我所知,那些老司机带徒弟,动起手来可是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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