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诊脉片刻后,皱眉道:“药,我身上就带了些,是这二年来攒出来的奇药,梅先生心悸闷痛时,舌下含服六丸,或者每日四丸,连续含服一周即可。可心病若是不去,药石难以痊愈啊。”
梅兰芳叹息一声,道:“小李,心病不在我呐。”
福芝芳回来了,手里拿了枚光泽莹润的玉镯,没有贸然的给秦大雪,而是看向李源道:“也不知李太太敢不敢收……”
李源呵呵笑道:“她不收我收!福姨收藏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东西!”
秦大雪不满道:“谁说我不敢收,我偏要!”
福芝芳一下高兴了,笑道:“怪不得,怪不得!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秦大雪谢过后接在手上,但没戴,不过大家都能明白也理解。
秦大雪心里自有章法:梅家其实是惊弓之鸟,当局者迷。戏曲界栽跟头最狠的是马连良,在最初时已经死了。如今大浪潮已经渐渐平稳,梅兰芳的真传弟子言慧珠虽然死了,那也和她往日里行事风格过于张扬有关。梅兰芳并没倒,而且来外宾时依旧出面上新闻,所以基本上算是度过难关。
只是,可能是言慧珠的死带来的打击和惊吓太重,所以才会如此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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