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什么气呀,早就改朝换代了,四九城不是旗人的了,我们也不是旗人。倒是他……”娄晓娥乐呵呵的比了比李源,道:“他有一群旗人朋友。”
李源呵呵笑道:“是认识一群遗老遗少,不过除了个别的外,大都算不上朋友,都挺有才华倒是真的,我们一起聊天的时候,我也常开玩笑,要革了他们的命,他们也是哈哈一笑。不过现在大都笑不出来了,基本上都是下放的下放,抄家的抄家。
那些人有意思的很,论伏低做小没人比得过他们,骂起满清来,比我们狠多了。”
或许这才是他们很多人能熬过那十年,然后重新抖起来的原因。
论下跪,谁能跪得多他们?
不过,也未必都能再抖起来了,家底被抄了个干净,历史上他们后来都要回去了,现在往哪要去……
没了那些家底儿,再想抖起来可就难咯。
吃完饺子,张瑞莲说起了之前的事:“阿兰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李医生,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的,都能办。只是阿兰她爸爸特别倔强,我没有办法说服,tvb的股权在他手里,我无能为力……”
李源笑道:“没事,只利小姐一人的话,倒不用这么些。不过,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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