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吉祥都没在意,依旧沉浸在他所目睹的苦难中:“他们看自己妻子的眼里只有嫌弃,好像是累赘,说话刻薄恶毒,还动手。一巴掌一巴掌打的女人麻木……然后就喝了农药,爸爸也救不活的那种剧毒,很快屎尿就流了一地,男人却骂她弄脏了屋,那个婶婶死前,眼里只盯着她的娃,我想她可能后悔了。可是,她的孩子还太小,只有四五岁,也学他爸,往他妈身上踹了一脚……村里的人觉得很寻常,把人埋了,这事就过去了。我和爸爸去报警,人家说会查,但去了趟就走了,没用,是自己喝药死的,没法管。妈妈,甘省好长啊,一路上,我们看到了好多这样的,喝药的,上吊的,随便一个村子去打听,根本打听不完。”
众人听的毛骨悚然,聂雨吓了一跳,道:“怎么……怎么能这样啊?”
李源淡淡道:“吉祥说的有些偏颇,不止甘省一地这样,去鄂、豫等地的贫困农村看看,跳井的,喝药的,上吊的,太多了。甘省,尤为严重些,因为更穷苦些。”
这个年代的苦难,一二十年后出身的人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如意挠头道:“其实吧,他们对待客人还挺好,挺热情。不过我觉得他们是在要面子……”
“要个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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