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赤裸的上半身呈现出来。
他的肌肤是古铜色的,如今浑身腱子肉上面又布满了伤疤,整个人看着野性十足,而墨浔又生的纤细,气质书卷,宛如玉人儿般温润。
一位纤细的男子,趴在床上,认真的给这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擦着伤药,这画面怎么看,都十分暧昧。
“师父,轻一点。”
“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唉呀,疼,师父,你恩将仇报。”
“那好,我再轻一点。”
“师父这技术可真好。”
“莫要再贫嘴了,你只管享受就是。”
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动静,直接将手里的玉佩都捏碎了。
宗祁月阴沉着一张脸。
当墨浔的字据拿到钱庄去兑换,消息便迅速传到了宗祁月这边。
马不停蹄的,他就赶了过来。好在是,前些日子,他本就四处微服私访体恤民情,离着淹城并不远,快马加鞭也不过半个时辰就赶过来了。
没曾想,他满怀欢喜的想与师父见面,撞破的却是这么一场春日图。
“陛下切莫冲动。”身旁的男人拉住了他的袖子。“若是陛下现在进去,反倒是扰了嫌,不如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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