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出来。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明日我便要离开,特意和师父叙叙旧,四师弟不会介意吧。”花倾绝笑道。
“那是自然,你我二人相识多年,你要离开,朕还要为你设宴款待呢。”宗祁月走上前来,强硬地牵过墨浔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
“设宴倒是不必了,本来此行过来已属叨扰,再加之路途遥远,事态紧急,我不能再在此耽搁了。”花倾绝说完,便和二人告了别。
临走之前,他眼眸深深,似笑非笑地与墨浔对视。
墨浔只觉得心下一紧,总有些不安的预感,仿佛是风雨欲来。
“走吧,阿浔,戏班子正演着呢。”宗祁月拉着他,面上骤然微凉。
冬寒站在不远处目睹着他们离开,盯着墨浔那纤细的脊背,忍不住目光下移。
就在刚刚,这清清冷冷的皇后娘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压着娇喘连连,不知是苟合了多少次。如今,连鬓发都还是湿润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与陛下看戏,恐怕,整个天朝都找不出第二个和皇后娘娘一般放浪形骸,举止浪荡的男人了吧。
【宿主,是那个叫冬寒的侍卫,最近总是出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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