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风站在他身旁，用力拽住他的手，生怕他栽进去，出点什么意外。
陆司乘皱着眉，看着水箱里王蒙扭曲变形的尸体，手却还摆在水箱壁边上，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
他伸出手，不顾水箱里面那污糟的恶心和脏东西，两只手进入，用力掰开了王蒙一直攥着的手心，拿出藏在里面的白色纸条。
那白色纸条很小很软，若不自信看，或者注意力不集中的人，大抵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陆司乘顺势跳到地上，低着头，双手小心翼翼，打开那小纸条，凑近眼睛往上看。
段凌风注意到他的动作，也靠近他，和他头靠头，挨得很近，问:“这是什么东西？哪来的？”
陆司乘:“王蒙手里一直攥着的，我刚才站在水箱边上，看见他手伸出来，纸条的一角就露在手指缝隙间，我感觉到有点奇怪，就拽出来了。”
段凌风点点头，看着上面写着得几个字，眼前一亮。
【泥土腐烂我的躯体，众人将我踩在脚下，我是逝者，是亡魂，是来世的光芒万丈，也是这一世来人间一趟。】
【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找到我的尸体，将我安葬。】
【放在一个可以看见我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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