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光靠补课可不行。”
季宴礼不懂就问。
“需要做什么?”
卫来笑了,明显是嘲笑。
这一幕,正好被上来送水的管家看到。
管家面色如常,给身后的人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如幽灵一般,站在书房外面,寸步未动。
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如果不是特意去看,不会注意到外面站了人。
听到卫来说,
“你知道一个人人生最大的分水岭是什么么?”
季宴礼摇头。
他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
这人从管家出去之后,脸色就变了,一直在针对自己。
上午的赵勤什么都没有说,问了他一句名字,就开始给他讲课。
把全部的精力还有时间,都用在他身上,没有一点浪费。
季宴礼此时更直观的体验到了,人与人不同。
而这个,在他面前畅谈起了人生,还是一边嘲笑他,一边谈。
季宴礼没有感觉被羞辱到,只是觉得好笑。
这人多半是对江寻舟图谋不轨。
做这般模样,无非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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