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平稳的呼吸,确定他是睡着了。
抬起的手,慢慢放下,改变了方向。
抓住被子往上盖了一下。
季宴礼在床边站了很久很久,手心攥出了汗,也没敢碰一下。
见到江寻舟的手垂了下来,才敢轻轻捏住,给他放回去。
有了这么一次,就有第二次。
整个后半夜,季宴礼都抓着江寻舟的手,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江寻舟因为白日有些劳累,晚上睡得很沉。
季宴礼直到天亮的时候,才到沙发上装模作样的盖上被子躺着。
睁着眼睛的他,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里面。
一问三不知早上告密。
“祖宗,那个季宴礼他摸你。”
江寻舟解开红绳就要往外扔。
红绳里面变成火柴人儿,死死的扒着江寻舟的手腕。
“祖宗!祖宗!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他了!!!”
江寻舟:问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现在都开始学会了瞎编。
季宴礼摸他?
季宴礼又不是有病,他摸他干什么!
简直是胡言乱语。
一问三不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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