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稍不注意,路面上的人,就会被魔爪——扯下去。
有力的大手抓紧了方向盘,季宴礼一脚油门踩下去。
车子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犹如一道疾风。
不管看见了什么,他都不会在意,他只知道他要找到江寻舟。
季宴礼打开车窗,一阵冷冽的阴风席卷而过,耳边似有凄厉如厉鬼的呼啸声。
时而哀嚎,时而欢快,像是在祭祀,像是在狂欢,庆祝某种未知东西的降临。
季宴礼低头瞥了车上的时间,依旧停留在零点。
而油箱里的油却在肉眼可见的下降。
他慢慢降下车速,在十字路口发现一个醉汉,醉汉手里提着二锅头,晃晃悠悠。
扶着电线杆子的手,忽然被什么东西缠上,他条件反射似的抖了抖手,晃了晃头。
季宴礼与醉汉同时看到,那是一只被泡的发白的手,已经腐烂生蛆。
那只青白肿胀的胳膊,像是焊死在醉汉的身上一样,沿着肩膀紧紧贴附在他的手臂上。
醉汉一瞬间醒了酒,拿着手里的酒瓶子拼命往上砸,那只胳膊被砸烂,酒瓶子被砸碎,依然没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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