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门今晚是进不去,没想到不过数秒就开了。
毕璟一脸平淡,不见喜怒,但眸光还是在看到对方单薄外套时,流露心疼。
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可比什么都诚实。
毕璟微微斜身,刚想让对方进来,耳畔赫然响起一句质问:
“为什么突然撤资?”
“所以你从来最在乎的,就只有这些是吧?”
一句平淡反问,让白陶语塞。
素来能说会道的话术,在此刻单薄无比。
似乎,事实就是如此。
白陶沉默数秒,俨然默认,毕璟顿感心中酸涩痛苦。
“我一直在逃避你和其他人的过去,甚至自我安慰,你有逼不得已的无奈。”
“你需要自由、尊重、资源,我都不留余地,双手奉上。”
但,似乎只是在你心里转一圈。
无名、无姓、无份。
毕璟话语平淡,可字字泣血椎心。
白陶恍惚,对方的好脾气,从来只在自己面前显露。
嘘寒问暖地关心;小心翼翼地呵护;默不作声地守护。
突然间,白陶心钻疼了一下,像根针猛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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