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蠢不蠢？”
梁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这个人，是你吗。”
“……不是我。看最新小说H文 https://www.shubaoer.com 更新快无广告无弹窗
”周嘉闭上眼睛，“我是比他还蠢的傻子。”
如果说梁路的情绪在收到手机信息的那一刻是浮游在天上的，那么现在他已经寂静地沉没在深海里。他陪伴着周嘉，陪他在这旖旎曼妙的花园里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他知道，周嘉需要的也是这个。
“有没有想过不要再做傻子了？”
“做得到吗？”周嘉像是在问自己。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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