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被迫中止,被绊倒的学生去了医务室擦药,发高烧的梁路直接被辅导员的车子载去了就近的医院。年轻的辅导员焦急地翻出前不久才刚拨打过的家长电话,一路上却只有重复的忙音。梁路烧得迷迷糊糊,昏倒摔到的半边身子也隐隐作痛,他醒过来一会儿,闻到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听到嘈杂的声音,还有头顶上在滴动的点滴。他猜到这里应该是医院,眼睛开开闭闭,又混沌地睡着了。
唐昀州打完比赛去操场没找着梁路,问了班助才知道人已经被送去医院了。想到梁路那张惨白的脸,唐昀州心里挠得慌,正巧班助要去医院探望,他死乞白赖地也吵嚷着要跟去。
“人家都病了,你少惹事啊。”
“我真是关心他!带我去吧,我保证以后不跟他打架了。”
耳根子软的学姐哪抵得住唐昀州大狗似的摇尾巴,只得也带上了这只拖油瓶。医院的输液室里都是拥挤的人,辅导员陪在病床旁,梁路的床位不知之前被谁睡过,脏兮兮有两个鞋印。他安静地睡着,嘴唇干裂又苍白,脸上浮着一丝病态的绯红。
瞧见辅导员不停地看着手机,班助问:“老师,还没联系上梁路家长吗?”
“是啊,一直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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