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时候,周嘉多半也看不到遛狗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他把目光投向对方手里的书——《让.贝克作品中的解构主义》。
“让.贝克是谁?”
“法国的新派艺术家,他的画作特立独行,有点意思。”
梁路感到新奇:“你还懂画画吗?”
“成为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之前,我就是个画画的。”周嘉合上书,略一扬眉,“有工作室,开过画展,做过评审。”
梁路愣了,这太出乎意料了,可同时,画家这个词又与周嘉的特质极其符合。周嘉是一个浪漫、幻想、刺激的糅合体,他身上有艺术家不顾一切的热烈,也有恃才傲物的清高与狂气,梁路可以想象得出,拿着画笔的周嘉拥有怎样随性、自由的灵魂。
他不由地问:“那后来为什么不画了?”
周嘉顿了顿:“没意思。”
即使是像错觉般短暂的瞬间,梁路还是捕捉到了那人眼神里的一丝晦暗。他一定做出过放弃的选择,过程是不甘和痛苦的。
“你喜欢的话,还可以继续画的。”
周嘉却不以为然:“不是凭喜欢就能得到想要的,有些时候只能退而求其次。”
退而求其次。周嘉这样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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