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也能看在自己每日给他做饭的份上饶她一命。
太阳已快要落下,衣衣换上那件水青裙,认认真真梳了个半披发髻,头上还戴着砚荣送的簪子,又淡淡上了点妆,配上那一身水色的装扮,衬的她清丽动人。衣衣见一切都收拾好,砚荣还没来,就拿起笔练了回字,刚写两页,砚荣就来敲门了,“衣衣,我们走吧。”
衣衣打开房门,砚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头上戴着自己送的簪子,心里一喜,不由得赞叹道:“你…..你今天很漂亮,这只簪子很配。”衣衣笑着,“砚荣,谢谢你,你送的这支簪子我真的很喜欢,我们快走吧,我好饿了。”
砚荣和衣衣一路走至知府门口,才发现提督的马车也在,砚荣转头对衣衣伸出手,“我扶你上去。”衣衣不解问道:“我们坐马车去?”砚荣点点头,衣衣没问什么,拉着他的手上了马车。一进去就发现提督也在,他正如中午一样,紧紧盯着衣衣,她笑着点头示意,“大人。”鄂尔多轻轻嗯了一声,转而盯着她头上的簪子。衣衣继续低头一言不发,因为她不知道说什么,现在的情况她也没搞明白。砚荣上车坐在她对面,这尴尬的氛围才好些,跟提督单独在一起,总有种很局促的感觉。
马车行至酒楼,砚荣扶着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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