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了些泉水,衣衣谢过后,又去城里看情况,发现城门站着天地会的人,估摸这里已被他们占领。她立马跑了回去,并将这件事告知鄂尔多,“大人,现在要怎么办?您还受着伤。”鄂尔多回答她:“现在最好的办法是等我的伤好全,那天地会的舵主不是个好对付的,怕是砚荣砚耳还活着,想找我们也不好找。”衣衣问他,“您出事皇上肯定知道的吧,皇上会怎么做?”鄂尔多低下头思量,“天地会盘旋在这附近,怕是皇上派人来救我也需些时日。我们不能等人来救,待我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去找我老师,他不掺合天地会的事,找他保险许多。”衣衣问他:“您的老师是谁?”“是如今的宰相刘墉,我进宫后一直由他教管。”想到他的伤,衣衣又问他:“有没有感觉身上好些?”鄂尔多摇摇头,“还和昨日一样,你给我吃的那是什么药?我怎从未吃过这个。”衣衣回过头,“反正不是毒药,衣衣不会害您。”说罢坐到一旁又翻起了日记。“这是你派的功法么?”衣衣惊讶的看他,“什么我派功法?”“我进你房中,看见你在纸上写的,突破障碍,鲜血流柱。好生淫…..硬朗的功法,你到底是何派?”衣衣摇摇头,“我也不清楚,那功法只是我以前偶然在一本书上见的,觉得有趣便记下来了。”鄂尔多盯着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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