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伤”不知道能不能让任晓萱赔偿。
乔怀清踢了鞋,直冲浴室,抹上沐浴乳,搓到全身泛红,才感觉好受些。
接着刷牙洗脸,把彭高飞喷到脸上的口臭统统抹除,再喷上身体喷雾,把自个儿腌成清清爽爽的海盐味,抬起胳膊一嗅——
呼……由外而内地舒坦了。
主子嫌他磨蹭太久,在浴室外扒门,玻璃上映出一个上下跳动的白色形状,像一块自动擦门的小抹布。
乔怀清披上浴袍,开门捞起小抹布,往猫粮存储柜走:“知道啦知道啦,我也没想到这么晚才回来嘛,给你开个罐罐,别气了,我们蛋挞最乖咯。”
金吉拉气鼓鼓地皱着一张扁脸,大而圆的蓝绿色眼珠直到看见罐头才亮起来。
乔怀清把肉倒进猫碗,到厨房扔了罐头盒子,回到浴室拿了块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到电脑桌前坐下。
桌上的数位屏和台式机都是熄屏状态,他按下侧边键,两块屏幕同时亮了。
出门前打了个草稿,屏幕上的线条龙飞凤舞,流畅洒脱,证明他当时很有作画欲望。
但灵感这种东西,总是稍纵即逝,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他眼下是半点创作欲也没了。
乔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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