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脉象没有危险,他们就先走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怕。”
慕安澜的动作,突然僵硬。
面前……同样的脸,看她的眼神,比温泉水更暖。
“还痛吗?”他问。
“师……师兄?”她干巴巴地重复这两个字,“师、师兄?!”
“嗯。”他笑,“是我。”
他的发带垂在她的肩头,发出“叮叮”声——不存在的记忆冒了出来、这是最开始锻防具的失败品。
她叫它飘音带。动一动就会“叮叮”响,只有景朔爱不释手。
——这样,当我靠近澜澜,她就知道是我。
他这么说。
“你……他……”慕安澜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阿景呢?”
“我不就是阿景?”景朔捋顺她的一缕长发,笑得从容。
“我……我是说……我……”
她不知怎么开口。
在对你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提另一个人的名字,修罗场预备役。
慕安澜不想把场面搞得那么难看——打起来,她的逆徒多半玩不过这位真·TOP1。
景朔畅快地笑出声,“笨澜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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