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就好,麻烦您了。”
“不用解答吗?上回来的是你的姐妹。”
“别人也需要您,我的理解能力还好。”慕安澜说,“略知一二。”
医生点头,“不懂的,可以在社交软件上问我。”
过分多的资料发了过来。
慕安澜粗略翻了几个报告,大概有底。难搞的癌症分型,碰上不好的术后情况,在寻找别的方法——新药像赌博,万一不敏感、万一有很多后遗症。保守治疗的效果可观,不过是延长生存时间。叶景宁还在纠结赌不赌新药。
压力像一块石头,无形地坠在慕安澜的肩头,有些难喘气。
嘴里的奶糖被她咬碎,腻腻的融化在舌根,泛起酸味。
叶景初还没走。
“谢谢,你可以走了。糖我以后会还你,现在没心情。”
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她没有撒娇的资本。自以为坚强,还是从舌尖嗅到一丝酸味。
……疾病真是过分残忍的恶魔。
无论怎么选,病人都是最痛苦的那个。
他说,“不用。吃过饭了吗?”
“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吃得不规律,澜澜会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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