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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佘卫池不喜欢被触碰,出了室内体育馆就抽手,对方也没介意顺势松开。
“去哪?”
师柏头也不回地带路,“校医务室。”
他明了,低头一眼。不是很严重,只是看着红的厉害,但没伤到骨头和筋,就算去医务室也只是开一些药擦一下。
“不用了,没必要。”
师柏扭头凉凉瞥他,没说话但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冷嗤。
仿佛在说,小样儿,没有商量的余地。
佘卫池懒得和他争辩,安静跟着。前面那个人走的很快也不怕他半路跑了,只留下一个后脑勺,这人拽不拉几的,看起来每根头发丝都像是刺头。
片刻后他想到什么,低头闷笑。
师柏若有所感,扭头回来正好瞧见这一幕,嘴角向下,“你笑什么?”
“没。”
师柏扭回去,接着走。
半分钟后,“你笑什么?”
没人回应。
再两分钟之后,“你特么笑什么?”
佘卫池扫他一眼。
校医务室已经很近了,半敞开的门内还能看见白色的床单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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