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顾顿了顿。
他当时那个状态根本没有心思编个完整的故事，所以现在破绽就出来了。
“我…”余顾纠结，要不要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对于眼前人并没有百分百的信任，哪怕两人以前可能有些渊源。
毫不保留把什么都和别人说，这需要巨大的勇气和信任，余顾平心而论，他没有。
看他犹豫不决，慕舟揉揉他的脑袋，并没有强求，“是因为限制吗？”
余顾点头。
“那我说你点头或者摇头。”慕舟道。
余顾点点头，算同意了。
“你不是原本的炮灰。”慕舟无比肯定。
余顾点头。
“你的任务是按照原本的剧情走。”慕舟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