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来越晚,祁语宁也是渐渐地起了睡意,昏昏沉沉地入眠。
夜里,她梦到了北城,她没去过北城几次,还是四年前冬日里去过一次了。
饶是去年此时兄长二十岁生辰的加冠礼,祁语宁也都没有去北城庆贺。
因为北城的冬日太冷太冷,那寒风刮得脸生疼。
梦中北城荒芜至极,一头老虎在城墙之上,祁语宁见到老虎直蹙眉,这北城之地怎来的老虎呢?
而那头老虎见到祁语宁,就直朝着她而奔来,祁语宁吓得连连逃窜,都不顾这寒风刺骨,在老虎要追上她的时候,老虎却是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只小猫似地在她脸庞亲热得蹭着。
祁语宁欢喜地摸摸小老虎的脑袋,陡然间老虎奔向了北城祁王府里边的一个偏院而去。
祁语宁醒转之时,只觉得怀中暖乎乎的,一抬眸,的确是在陆泽怀中。
一回生二回熟,只将陆泽当是大汤婆子她倒也是心安理得,更何况她心中本就已经接纳了陆泽的。
陆泽见着祁语宁醒来,揉了揉太阳穴道:“你夜里做噩梦了吗?”
祁语宁道:“我梦到了一只小老虎,对我很是亲昵,我在想这会不会是胎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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