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她将门上了锁。”
春喜哭哭啼啼地道:“这几日夫人因为小姐进了牢中,一直心神难安,昨日前来拜佛,听到夏喜说什么报应的,更是心神不宁就住在了庙里。
到了晚上夫人吃了药之后就大发脾气,将我和夏喜给赶走了。”
“我和夏喜都是四五岁的时候就跟着主子的,我们两个已经跟了主子三十五年了,二十四年随着主子陪嫁到秦府,这些年来我与夏喜都未嫁,寸步不离地跟着伺候主子,早知我们昨夜就不该离开的!”
秦瀚对着祁语宁道:“我家夫人两个丫鬟素来忠心耿耿,这里除了你祁语宁,还有谁会来杀我妻子?若不是你,我妻子也不会来庙中,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我妻子!”
祁语宁冷声道:“秦瀚,本郡主乃是陛下亲封的长安郡主,谁给你的胆子来本郡主跟前大呼小叫的?你可是觉得你女儿一个人在牢中,想去陪她是吗?”
秦瀚伤悲道:“祁语宁,你杀了我妻子,害我女儿入狱,我还怕你不成?你还我妻子的命来!”
陆泽挡在了祁语宁跟前,皱眉道:“大表舅,人不是郡主所杀的,郡主若要杀人何必这么麻烦,您若是真想为大表舅母找到杀人凶手,还请你冷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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