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马车帘子,眼中竟不知为何起了眼泪,她素来都是觉得眼泪无用。
幼时与秦俞莉有争执的时候,见着秦俞莉靠哭博取大人的同情,她就厌恶至极。
也不知是不是有孕原因,不过就是与陆泽几句斗嘴而已,她竟然起了眼泪。
越是不想哭,却越是止不住眼泪。
下轿子的时候,祁语宁用帕子擦了眼泪之后,落轿后,还能见她凤眸含泪。
陆泽见到祁语宁含泪的模样,本要离开,却是翻身下马,走到她的边上,“你怎么哭了呢?”
祁语宁看着陆泽道:“我哭还不是因为你骂我是狗,合着嫁给你了,你就不知好好珍惜了!我倒不如回去娘家的好。”
祁语宁刚要踏进公主府的脚收回,径直去了一旁的祁王府。
陆泽连跟上前,“怎么就不珍惜你了?我可没说你是狗。”
“不识好人心的前一句可不就是狗咬吕洞宾吗?”祁语宁望着陆泽道,“你还敢说你没说。”
祁语宁进了王府之中,就命王府属下将侧门给重重阖上,陆泽碰了一鼻子灰,又觉得祁语宁莫名其妙。
今日本就是她有孕在身前去吊唁不妥当,他也没有责怪,只不过是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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