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会笑话你的。”
祁语宁道:“不要,你不许入内。”
陆泽应下道:“好,好,我不入内。”
祁语宁在期盼与紧张之中入睡,夜里她梦到了许多,梦到了她生产时……
九月初九凌晨,她就已经发动了,生了整整一日都难以生下来,一盆盆血水端进端出,立春春分谷雨惊蛰几个大丫鬟眼眶都是红的。
胡子邋遢的祁宇安站在门口也满是紧张。
祁语宁没有见到陆泽,她找了许久,终于在一处道观之中寻到了陆泽,陆泽身姿挺拔地跪在了老君像跟前,似在祈福。
一个小道士递给了陆泽一块玉佩,“陆施主,此乃是我师父送您千金的兰陵暖玉。”
陆泽摸着手中的小玉锁,匆忙往着祁王府赶去。
进了祁王府之后,就听到了一股明亮的啼哭声,他不顾着祁王府奴仆的阻拦,进了祁语宁的房中,目光丝毫没有在一旁的孩子身上,只怔怔地看着无力快要晕厥过去的祁语宁。
而后,陆泽就被反应过来的婆子丫鬟赶出了产房之中。
陆泽将手中的玉佩递给了祁宇安,“这是我从鹤道长手中求来的玉佩。”
祁宇安接过玉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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