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了,她是高敏体质,对很多药物过敏,副作用会比一般人大很多。”
傅寄忱:“很严重?”
“根据你描述的症状判断,算是比较严重。”
肖景山倒也没吓唬他,正常情况下不会出现副作用,就算有,一般也是轻微恶心,无需处理,过会儿症状就自行消失了。
电话里傅寄忱沉默的时间太长,肖景山不知他那边是什么情况,本着医者仁心,善意提醒:“像她这种体质,最好采用传统避孕措施,也就是安全套。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伤害非常大,因为这个药在短时间内让孕激素和雌激素……”镶
没等他说完,傅寄忱挂了电话,推门进了诊室。
医生的诊断结果跟肖景山的说辞一致,目前没有好的办法,只能用药减缓,再不然就是洗胃,那样更难受。
在医院输了两瓶液,沈嘉念好受很多,平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期间傅寄忱出去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回来后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沉睡的人,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露出完整的苍白的脸,瘦瘦小小的,也就他巴掌这么大,睡着了眉心还拧着。
指尖点在她眉心,轻轻抚过,将那一丝折痕给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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