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散了。
祝一澜被无视了,心里不快:“瞿漠,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鲤
瞿漠捡起熄灭的烟蒂扔进边上的垃圾箱里,表情匮乏,声音寡淡:“你是糊涂了,敢打听老板的私事。”
祝一澜想干什么他管不着,但他没那么不懂规矩,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祝一澜吃瘪,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经由瞿漠提醒,她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以至于忘了身份,显得不知轻重。
吹了会儿夜里的凉风,郁郁不平的心绪稍微缓解了一点,祝一澜转头,瞧见傅寄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白色购物袋。
祝一澜下意识站直,待人走到近前,视线控制不住往塑料袋上瞄。半透明的袋子里装着……安全套,还有一盒曲奇饼干。
她没看错吧?
他亲自去超市就为了买这两样东西?鲤
又是沈嘉念对吗?他买的曲奇饼干,是给沈嘉念吃的,买的计生用品,是跟沈嘉念一起用,对吗?
祝一澜深切体会到心痛到麻木的感觉,好像有人拿着钝刀子捅进她的心脏,痛着痛着就没了知觉。
可惜她这些心思那人全然不知,他从她身旁走过,像一阵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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