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摆在桌上,她一枝一枝拿起来细心修剪、装瓶,颇有耐心。韼
秦藩手指勾着车钥匙,大摇大摆进来:“咱爸呢?”
“都是快结婚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敛,整日不务正业,只知道流连花丛,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秦钟天正好从楼上下来,一身正装,双手提着腰间的皮带往上拉了拉,瞧着一夜未归的儿子就来气。不用问,昨晚肯定去哪里鬼混了。
换做以前,秦藩听到父亲对他的批评早就跳脚反驳了,今天倒是温顺,耐心等父亲训完话,笑了笑说:“爸,这个婚结不结得成还真说不准。”
站在桌边插花的秦桑手一顿,抬眼朝她哥看去。
难道他还不死心,想要继续反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秦钟天本就长了一张不怒自威的脸,板起来就跟老虎要吃人一样,“请帖都发出去了,你这个时候反悔丢的是整个秦家的脸面!”韼
秦藩往沙发上大喇喇一坐,靠着靠背,两只手摊开搭在两边,慢悠悠地说:“把那个女人娶回家才是丢秦家的脸面。”
秦钟天准备往出走,闻言停了步子,回头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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