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支吾道,“昨晚我喝多了,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你别计较,我跟你道歉。”
她以为他生气是因为昨晚的事?
傅寄忱也不拆穿,任她误解,视线低下去,瞧她白生生的脸蛋,透着粉润的颜色,哪家的水蜜桃成了精。
“你打算怎么道歉呢?”他轻扯着唇,眼里暗藏了火。嬢
沈嘉念以前不懂,经历多了自然就懂了,若是平时就顺着他的意思来,反正睡过不止一次,她早麻木了。
但她刚在电话里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提不起一丝气力和兴致去讨好。
“改天行吗?”沈嘉念声音轻、软,像羽毛划过心尖儿。
不答应也得答应。
“行,先欠着。”傅寄忱捏她的脸,手感好得不舍得放开,“你自己记好,别忘了就成。”
沈嘉念眼眸低敛,一眼看见他骨骼分明的腕间除了用来挂手把件儿的黑色编织绳,还有一条细金链子。
与她手腕上戴的链子一样,她的是金锁,他的是金钥匙。嬢
傅寄忱什么时候戴上的?昨晚吗?她竟然也忘了。
*
北城的元旦没有下雪,只是天冷,干燥的冷,夜里气温零下九度,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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