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没动它,转而拿起边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
正准备点燃,落地窗外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
傅寄忱握着打火机的手垂下,注视着那道身影越走越近,唇角勾起冷笑,走的时候那么决然,还回来干什么。耱
当他这里是菜市场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周容珍从厨房出来,无意间瞧见先生在笑,虽然那笑容算不得多么温和,好歹比方才沉着一张脸要好。
她猜肯定是嘉念回来了,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果然从窗子里看见嘉念正往回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多看几眼就发现她不太对劲,垂着脑袋,边走边抬手擦脸,是在哭吗?
周容珍不知道雪已经停了,从门边拿起一把伞,准备去接沈嘉念。她刚迈出去一步,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声:“不许去。”
周容珍倏然间愣住,不知所措。
沈嘉念不知走了多久,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凭着直觉往前走。出去的时候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回来的时候同样。耱
她对裴澈放出的那些绝情的狠话,此刻全部化作回旋镖扎在自己身上,浑身上下痛到极致。
她难道不知道裴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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