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撩拨他的心。
沈嘉念偶尔抬眸看他,偶尔垂眸看着怀里的琵琶,一开始还有些放不开,到最后也沉浸其中。
她是造梦的人,也是梦中人。
最后一个音倾泻而出,沈嘉念手指微抬,离开了琴弦,却仍坐在那里,目光定定地与台下的人对视。
傅寄忱站起了身,眼神里藏着无限深情缱绻,开口说话的时候,语调带着些微遗憾:“我应该提前准备一束鲜花的,现在可怎么办?”
沈嘉念抱着琵琶也站了起来,她在高高的舞台上,看着他,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莞尔一笑,道:“我准备了。”
傅寄忱没明白:“嗯?”軡
沈嘉念从舞台侧边的台阶转到后台,再从后台绕出来,就跟变魔术一样,怀里抱着的琵琶变成了一束鲜花,是开得正艳的洋牡丹搭配玫瑰。
她把花递到傅寄忱面前:“鲜花这不就有了。”
傅寄忱掀了掀眼皮,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他是想在她为他弹奏完一曲后,为她献上一束花,眼下她自己准备了花,让他有些茫然。
见他许久没有动作,沈嘉念弯唇笑着把花往他怀里递:“你的。”
一脸困惑的傅寄忱重复她的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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