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搁在砚台边上的墨条,帮她研墨。
男人姿态闲适慵懒,偏偏透着优雅。
沈嘉念定定神,执笔蘸墨,拿过一张请柬,写下宾客的名字。烨
“还剩多少?”傅寄忱问。
“好多呢。”
沈嘉念说话时眉眼微垂,盯着笔下的字,生怕写错,错了就只能废掉一张请柬。请柬这么漂亮,她可不舍得浪费。
傅寄忱怕她累到,研墨的动作慢下来,说:“要不我帮你写?”
沈嘉念摇头,拒绝得干脆:“不要,先前说好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完成,总不能连这一件事我都做不好。我最近没什么事,慢慢写就好了。”
傅寄忱由着她,只叮嘱:“别太累着自己。”
“我知道。”沈嘉念仰头冲他笑一下,“你太小瞧我了。”烨
傅寄忱薄唇微勾,也对着她笑一下,自我调侃道:“人都说红袖添香,怎么到我们这里颠倒了?”
沈嘉念停下来,看他研墨的画面,男人的手指修长白皙,宛如白玉雕刻而成,指尖捏着墨条,一手撑着桌面,微躬身,衬衫勾勒出劲瘦腰身,慢条斯理地重复着一个动作,雅致温润,又十足矜贵,确实够赏心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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