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在浴室里,手往旁边摩挲了两下,是蓬松的被子,显示她在床上。
“什么声音?”沈嘉念没睁眼,唇瓣翕动,问身边的男人。
房间里太过寂静,即使她的声音轻若蚊蝇,傅寄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俯身在她耳畔道:“你是指什么?”
“水声。”沈嘉念实在没有太多的力气,吐字简洁。犟
傅寄忱立刻懂了,跟她说:“外面下雨了,你听到的是雨声。”
沈嘉念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
见她闭眼微笑,傅寄忱心里生出一股好奇:“下雨了,值得高兴?”
“不是。”沈嘉念困倦到了极点,大脑意识涣散,思绪怎么也聚不拢,全凭本能回答傅寄忱的问题,“我是觉得我们太幸运了,如果晚一天举办婚礼,下雨了该怎么办?”
露天草坪婚礼,如果突降一场大雨,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定然狼狈至极,不会像今天这么美好。
有句歌词是,爱是天时地利不变的迷信。她现在相信这句话了,不仅仅是爱,婚礼也讲究天时地利。
傅寄忱却不以为然:“就算下雨了,我也会让我们的婚礼完美进行。”很显然,在他这里,人为胜过天定。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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