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母亲又死在异地,唯一的亲人没了,他大受打击,开始动手调查真相,为我母亲报仇,没心思想儿女情长。不知不觉中,半辈子过去了,也就不再动成婚的念头。”
沈嘉念听得心中怅然:“舅舅他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嗯。”傅寄忱嗓音低沉,“或许萧家人都重情重义。”
沈嘉念联想到他:“你身上也流着一半萧家的血。”嶗
傅寄忱抬起脑袋,下颌离开她的肩膀,笑问:“你想说什么?”
“你也是重情重义的人。”沈嘉念说。
楼下,萧鹤生把厨师赶到一边去,挽起袖子亲自动手做了几道菜。他偶尔在家有闲情逸致的时候,也会自己下厨,所以厨艺还不赖。
饭好了,他叫佣人到楼上去喊人下来吃饭。
过了没多久,傅寄忱和沈嘉念下楼,都换了衣服。
三人在餐桌边落座,萧鹤生准备了红酒,沈嘉念不能喝,他和傅寄忱干了一杯。吃得正尽兴,萧鹤生提议:“颁奖典礼结束后,要不要在这边多住几天,当是度假,最近天气都很不错。”
傅寄忱切着餐盘里的牛尾肉,然后把盘子换给沈嘉念:“主要看她的意思。”嶗
萧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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