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爱意涌动,“别太担心了。”
沈嘉念喉咙像是被什么堵着,说不出话,只是一下一下点着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他的话。办
护士推动病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一点点分离,只剩下指尖相触,到最后,连指尖都拉开了距离。
傅寄忱偏着头,朝郑翼和瞿漠使了个眼神,两个人都懂,先生是叫他们看好沈嘉念,不能让她出现丁点闪失。
手术室的门移开又闭合,走廊上寂静无声。
郑翼本靠着墙壁而立,见沈嘉念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一个姿势,视线凝着手术室的门,微叹口气,背脊抵着墙壁站直了,走过去,语调尽量不那么生硬地劝她:“先生会没事的,手术得两个多钟头,你坐着等吧,别累着自个儿了。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孩子着想。”
他最不会劝人了,但先生有令在先,他得遵守,将自己所能想到的劝慰的话都说了出来。
好在沈嘉念还听劝,侧目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坐在了墙边的公共座椅上,两只手紧紧交握着,搁在腿上,视线还是紧盯着手术室的门。
两个小时,若是平时用来看书或做其他休闲活动,几乎是眨个眼就过去了,等在手术室外,只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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