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处,几乎要将那扇门望穿。
其实,嘉念在预产期前的那段时间里焦虑得睡不着觉,他也一样,有时看到浏览器推送的一些关于产妇不好的新闻,他都会出一身冷汗,但他不得不表现出冷静沉着的一面。因为他若是紧张焦躁,嘉念只会更加不安。娛
等待的时间里,他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呼吸,心跳也快得不堪负荷。
产房里,沈嘉念痛得脸色发白,张着嘴连连抽气,脸上的汗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指攥着身下的布,骨节绷得凸起。
“再使使劲,看到孩子的头了。”
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时,沈嘉念听到了助产护士的声音,本已经精疲力尽的她咬紧了牙关继续用力。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沈嘉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脱离,而后,听见助产护士欣喜道:“生了,是个胖小子!”
小家伙没出声儿,医生往脚底拍了两下,刚出生的小婴儿便张着嘴嚎哭起来,哭得整张脸都红了。
护士弯腰给沈嘉念擦汗:“听这声音多洪亮。”娛
沈嘉念虚弱地扯起唇角笑了笑,脑袋歪向一边,想要看看孩子长什么模样,最终没能抵过身体的疲惫,眼皮合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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