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傅寄忱背上,在他把她背起来时,她的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颈,脑袋搭在他右侧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等会儿要是背不动我了,就把我放下来,别逞强,毕竟不年轻了。”
傅寄忱抬起的脚一顿,侧了侧头,装作没听清的样子:“你说什么?”
“我说,你等会儿要是背不动我了,就把我放下来。”
“不是这句。”
“别逞强,毕竟不年轻了。”
傅寄忱沉默,片刻后,轻“嗬”了一声,脚步迈得沉稳又快,旁边比他年轻的小伙子都被他远远甩在身后。揼
快登顶时,沈嘉念怕他累到,挣扎着要下来。
傅寄忱不放:“我不年轻了?”
沈嘉念扑哧笑出来:“你怎么还在琢磨这句话。我收回,傅先生很年轻,赛过大学生。”
傅寄忱哼一声:“拿我说笑呢。”
“哪有。”沈嘉念轻拍他肩膀,“放我下来,我休息好了,不累了。”
傅寄忱弯身放下她,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手帕纸,抽出一张给他擦擦额头的汗。
到了潭福寺,傅寄忱去买香,跟沈嘉念去大雄宝殿上香祈福。出来时,傅寄忱问她:“跟佛祖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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