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
牧羊人说:“是,家里的羊生病了,让狐狸去山里找点药材,找到就給它肉干吃。”
“你怎么让,一只狐狸听你话的呢?”
他理所应当的说:“啊?这是兽语啊。”
“兽语……”
联想到什么,秦晚猛然间醍醐灌顶。
怪不得,怪不得没有证据。
一切都豁然开朗,她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林中,齐云轩和姜南歌并辔而行,一起狩猎。
姜南歌说:“我臂力不好,一直没有射中过天上的鸿鹄。”
齐云轩笑着说:“那公主今日一定可以射中。”
“为什么?”
话音刚落,就觉得他身子一近,他的马和她的无比靠近。
他手上拿着弓箭,一手执弓,握住了她的左手,一手执箭,从她身后环绕过去,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然后,将弓箭抬起,对着天空。
姜南歌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她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靠得那么近,耳边甚至能听到他的鼻息,虽然,他们在周围没有什么人的林子里,还是紧张担心被人看见,心脏里像装了只小鹿,“砰砰”乱撞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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