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架上了烤兔,还从怀里摸出一包用牛皮纸包的花生米,和暗无殇一人一个酒杯。
暗无殇先是给他敬酒,感谢他之前为他奔走,然后劝他活着不易,且行且珍惜。不该有的心思别动,别像他一样,不然不死也得扒层皮。
冷影就是不住的点头,啊对对对对,反正你说啥都对。
三杯两盏酒过去,两人都睡得很死,倒头歪倒在湖边。
第二日清晨,暗无殇才被湖边的晨风冻醒,起来拍了拍冷影的脸颊:“醒了老弟。”
其他侍卫和宫人也开始在湖边洗漱了,冷影拍了拍身上的草叶起身,心里涌上一阵紧张。
她该跑了吧,是不是过了不久,就能传出有人惊慌失措的大喊:“不好了,公主不见了?”
正想着,他紧张的握紧拳,朝她的马车走去,这时见到南瓜“哗啦”一声用木棍支起马车上的窗,姜南歌在里面好端端的坐着,正在用帕子擦脸。
看见他,她对他笑了笑说:“冷侍卫,早。”
冷影顿时生气,紧紧攥着拳:“你为什么没走?”
他昨晚费那劲,把暗无殇灌醉了,她完全可以趁着大家沉睡之际,悄悄离开的。
姜南歌把手上的帕子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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