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选择了顺产。
所以,那一日,他的晚晚,是否也是像这样,痛得撕心裂肺?
坐了一会儿,茶都凉了,里面依然还在生,不过哭声越来越小了,他只好叫出了一个太医,问:
“里面怎么样了?”
太医说:“难产。娘娘没力气生了。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盆盆带着血的水从产房里端出,陆萱的脸上血色尽失,煞白得像张纸,头发也早就被汗水打湿了,她握着抹茶的手哭着说:“我不生了,我不生了,你去跟皇上说,叫他找人把我一刀捅死,然后把我埋了,好不好?”
抹茶也哭得泣不成声:“娘娘,坚持住啊!”
门外,姜北屿听到太医说“凶多吉少”的话,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陆萱肚子里的虽然不是他的孩子,但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命都可以给他的侍卫,现在,他在外面替他冲锋陷阵,他得替他守着,保证他妻儿的周全。
想到这里,他起身朝产房里走去。
原本,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但上次冷妃临盆,皇上他已闯过了,产婆们早已见怪不怪。
看着眼前的女子情况的确不好,姜北屿屏退了房中所有的人,只留下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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