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疼还烦躁。
沈确宴眼神也淡淡往那边瞥了一眼,讽刺般的摇摇头,“我低估你了,反正你也是能让亡妻的儿子在新年的时候参加继子的百日礼,我还欠您一句喜得麟儿,这次可要好好培养。”
“不过,你是不是没有房子了啊?”沈确宴哼笑出声,“亡妻和亡女故去的房子你也敢办百日礼,不怕夜半时分找你新儿子索命啊?”
话音刚落,沈勉脸色难看到极点,又或许真的有心虚,沈确宴的眼神从他们一家三口扫过。
像是最尖利的军刀,让人遍体生寒。
许棠听着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她的耳朵里,沈确宴语气不算快,才更有威慑力。
对面的男人被气得指着他鼻子说不出话来,但只有许棠知道他身后的手颤抖得有多厉害。
握着她手的那只大手体温正在缓缓流失。
许棠不想多追究那些问题,她回握了几下沈确宴的手指,轻轻捏着像是安抚般。
小声叫着他,“我想走了...沈确宴。”
女生温软的声音像是唤回他理智的最后警戒线,沈确宴缓缓转过头来对上许棠澄澈的眼神。
像是含着一洼清水一样,无尽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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