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但江冉还是很难受,上次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挣扎,没什么多余的精力放在感觉上,这次站着不动,就很明显能感觉到她身后有东西。江冉又开始构划存放于她脑海里的那个把全世界除了连川以外男人都阉了的宏伟计划。
头发洗完,然后是沐浴露。叶知行把江冉转了个身,果然对方眼睛已经闭上了。
他发现江冉有点性冷淡、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她身体蛮正常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敏感,但就是人很保守,也不能这么形容,她看的那些把城市炸了的电影可一点都不保守。他搞不懂江冉天天在害羞个什么劲,本来床上这种事,又没围观群众,就他们两个人,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江冉天天跟个修道士似的,这也不愿意、那也不行。不过因为人类的劣根性,江冉越这样,叶知行越想欺负她。
果然,沐浴露涂到胳膊的时候,叶知行摸到了江冉身上的鸡皮疙瘩。她的脸早就因为热水变得红扑扑的,好看的不像话。叶知行在她耳朵边吹了口气,如愿以偿看到她耳朵也飞速变红:“你想用绳子,还是不想用绳子?”
要不是下定决心“不和这人多说一句话”,江冉肯定要骂他:浴室这种容易打滑的地方,你居然还想绑着我?你嫌我命太长?但她现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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