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的花语是他对她的表白:深深浓烈的爱意,还有勇气。
再相逢之日起开始追求她,说出当年在托管班被她吸引,都是一个男人年近叁十才斩获新生的勇气。
厉成锋今晚根本没带司机,从会所出来,两人在了无人烟的道路上慢慢走,太安静了,只有偶尔几声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鸣笛声,急遽逼近似的,让心绪散漫的人骤然回神,错觉刺眼的大灯划破了黑夜。
不知不觉郑清昱走到了前面,她两手一直插在大衣口袋里,背影没有倾斜的痕迹,黑色沉重、荒凉,她一头长发被风留恋,比做造型还要精准,每一缕青丝都是恰到好处不可复制的扬起又落下。
酒精在哀沉的五脏里泛滥,厉成锋昏昏沉沉,可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么清醒。
叁年前的今天,也是有雨的,又湿又冷,从民政局出来,他着迷看着她有点泛白的嘴唇,知道她冷,她总是穿这么单薄,他很想抱一抱她,虽然两人在交往的半年里,除了上床,什么都做过了。
可那天他还是像第一次抱她之前那样,问:我能抱你吗,清昱?
叁年后的今天,本应该是他们结婚叁周年纪念日。
厉成锋看不出郑清昱到底冷不冷,她身段这么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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