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寻着她窄瘦的胯骨滑到前面,时轻时重捻着那两瓣小唇,再往下就是两人紧密相接处,他深深浅浅进出,低下头找她的唇,觉得自己早被她清醇的味道熏醉了,头晕脑胀的,甚至想打开窗抱她去阳台做。
可怕她喝了酒,更容易受风着凉,会头痛,只是把始终灭不下去的火全都用力灌进她身体里,抬起手高高扣住她的手在头顶,无知无觉变成十指紧扣的姿势,等最后彻底无力滑落下去,那里也留有一个有些凌乱的手掌形状。
郑清昱觉得今晚的陈嘉效格外亢奋,用不完的精力,不竭的体力,舍不得离开她身体一刻,可他又比平时要更猛烈,沉闷发泄欲望,满足欲望,她最后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隐约记得外面东方的夜已经亮起了一丝白。
陈嘉效抽完烟,含了漱口水躺上床的时候,郑清昱已经沉沉闭上眼睛,刚才在浴室,他看了眼下面,明显红肿起来了,他知道自己太过,但在欲望激荡的关头,自盾地给自己找借口。哗哗水流下她几乎站不住,还是被他温柔的吻引诱抬起一条腿。
纵欲过后的陈嘉效脸色清淡,他和郑清昱都永远是这样,不管高潮投入时多颓靡艳丽,只要抽离,两个高傲淡情的人似乎在无声攀比谁更清高。
陈嘉效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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