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瓷盘,找到他扣在腰间的手,交迭着,脖子后仰找到了他的唇。
陈嘉效吻得很深,从浴袍边缘探进去,将人抵在镜子上,郑清昱抬起手抚摸他脸颊,心口发紧,脑袋偶然被他带领着一转,几缕散光从睫毛漏进眼睛,整个人都是晕的。
很快,干燥洁亮的镜面起了一层又一层白雾。
郑清昱躺在已经适应了一晚的大床里,觉得这里的春天比台城还要潮,每一寸肌肤都被黏住了,耳边沉重投入的喘息,让人错觉外面又在落一场雨,她渐渐倦怠,只是四肢还下意识搂紧了汗涔涔的男人,知道他和自己一样,至少在这一刻,两人全身心都属于彼此。
第叁天上午陈嘉效开完会,带郑清昱自驾前往爱丁堡,一路走走停停,很多沿途的风景也看得眼花缭乱,到那里已经是傍晚,倒没有下雨,只是整座城市的建筑都像古堡,沉重庄严的色调,郑清昱置身其中立马感受到周尽霖曾经描述的——爱丁堡这座城市,处处都是爱丁堡城堡,需要随时随地仰视。
的确,那种厚重的历史感扑面而来,好像要把人困在时光里。
总是热爱世界的少年,并不喜欢这座充满忧郁气质的城市。
但陈嘉效没想错,郑清昱很享受穿梭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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