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命脉,却是一寸寸捅进心脏,让他感受到那种伴随羞耻、绝望又可笑的巨大痛楚。
厉成锋想,陈嘉效绝对不知道郑清昱的“真面目”。
他当然懂,男人都很容易迷恋郑清昱美丽淡漠的面容,忧郁清冷的皮囊,而郑清昱不为所动利用这些对她俯首称臣的男人的深情,只是为了在他们身上找到一个少女的影子,以此满足她空虚、寂寥又无处安放的少女情怀。
她永远不会感动,也不会心动,更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取而代之那个已经死去的少年。
恋爱甚至是结婚,她不会选择有那个少年影子的人作为对象,是因为在郑清昱的认知里,她只想和那个人完成这些意义非凡的人生的仪式,她不会让一个“替身”亵渎她已经没有资格触碰也不可触碰的爱情。
她和那些人称得上是恋爱吗?和自己的两年称得上是一场婚姻吗?厉成锋从不这样认为,郑清昱只是认清了自己是个凡人的悲哀事实,那个少年是她心底一抹月光,她活得越久,月光就越清亮,而她不想任何人窥探到他,从而那群庸俗的家长、朋友、同事会用轻蔑、可怜的目光看待她,然后劝导她人生要往前看,不断提醒她那个人已经死亡的残酷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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