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第一次见面一样了,修得极短堪堪包住指尖的肉,像是做好了碰触你身体的准备,脸莫名有点热,你移开视线回答:“伤口很浅,早就长好了。”
靖安点头,放在腿上的手纠缠握紧,脸颊也开始泛红:“如果还有需要的话,直接到外面吧,总到店里也不方便。”
这是打算满足你的需求并邀请你长期保持吗?以及外面是哪里?野交吗?你没想到这个每次似乎都很被动还总是害羞到耳朵通红的人能这么自然平淡地说出这种话,惊得按到了雨刮。
在雨刮器来回摆动中,他的声音轻轻淡淡:“不嫌弃的话来我家也行,我弟弟住校,除了周六晚上跟周日白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太坦然了,你按掉雨刷器后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确认说的是不是你理解的需要,讷讷道:“好的。”
车里一阵沉默,你清清嗓子转了话题:“这块是在拆迁吗?”
“嗯,最近在跟政府聊方案。”
你脑筋急转,心想大概就是他们跟政府都聘请了律师协商,所以武双双才会出现在附近,就是不知道她是哪头的律师:“原来是本地拆迁户,苟富贵勿相忘啊。”
他说:“好。”
这个话题又被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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